月泠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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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靖苏】娶妻娶殊,立后立苏(题文无关(奏凯。

未来皇后枕边风梗from @closedy 

意图发糖,希望大家能当糖咽下去吧(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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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佑七年秋,太子妃诞下男婴,三日后梁帝驾崩之时,太子妃竟也因产后众症病发而殁。待守满一月孝后,萧景琰正式登基,却在登基后第一时间彻查侧妃毒害太子妃之罪,让本应举行的册封后宫仪式彻底没了主角。

一时间众臣议论纷纷,几位一品官员的夫人也都面见太后,纷纷劝太后下懿旨选秀。而太后则是无奈的笑笑,“这孩子的事儿啊……我是管不了咯。这娶妻纳妾的事,还是让景琰这孩子,自己决断吧。”

 

于是这事儿一拖就是三年。

大梁皇宫的后院,头一次风平浪静,安稳了三年。

而这平稳,终归还是被皇帝陛下自己打破了。

 

“沈大人。”去年刚刚上任的礼部尚书一下朝就叫住了步履匆匆的沈追,“陛下所提之事,您怎么,哎,您怎么也不劝一下呢?您是旧臣,劝一劝,当更有分量啊。”

“是啊是啊,”旁观的众人听闻此言,迅速挤上前来,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:

“沈大人深得陛下倚重,应当劝说陛下才是。”

“莫说那是个男儿身的,便是江左女儿,也不过一介布衣出身,如何能掌得起六宫,受得起品阶的贵妇之拜,受得起未来妃嫔之拜?”

“说得极是,不知陛下怎就受了这狐狸精的蛊惑,竟执意封后!”

 

这风言风语自是很快传入皇帝耳中,但他萧景琰认定的事情,又何时改过。第二日上朝时再提此事,想不到呼啦啦跪下了一片人,只有当年与那人深谈过的沈蔡二人、蒙大统领以及那人带出来的言小侯爷不曾出言反对,却也并未赞同。

“陛下三思啊。”礼部侍郎一跪三叩痛心疾首,声音中都听出满满的忠君之意,“这江左梅氏,何德何能,得封后位!论制,这人连后宫都不该入啊!便是陛下抬爱,册封为嫔位已是极限,如何能封后!”

“哦?”萧景琰不甚在意地摆摆手,“此乃朕家事,不劳众卿家忧心了。众卿家请起,这秋后政事繁多,不要浪费时间在朕意已决的事上了。”

 

“我当日便说你是胡闹,你却不信。”梅长苏斜斜的靠在黎纲为他设好的靠垫上,手里捧着一杯热茶,“这封后之事何其重要,你竟想一蹴而就?”

“我已有了庭生与斯殊,你若不归,这后宫便一直空着。待我百年之后,与你那手环合葬便是。”萧景琰说得轻巧,但他曾经为此事担了多少压力,他不说梅长苏也想得到。

“那你便立那手环为后啊。”梅长苏吹了吹漂浮着的几片茶叶,并未因萧景琰难得的表白而有丝毫反应,“梅长苏一介布衣谋士,一不求荣华富贵,二不求主君重用,后位如何,与苏某本无干涉。”

萧景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却又不知该如何圆回来,只得鹿眼微瞪,盯着眼前这个还有心思不紧不慢品茶的人。

“小殊……”

“林殊已死在北线战场上,为国捐躯,心愿得偿。”梅长苏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依然不明白的皇帝,“现在活着的,已经不是你的小殊了。景琰,你为何就不能接受呢?”

“我……”萧景琰恍悟梅长苏为何生气,却也不知该如何补救,只得继续复述朝堂上的情形,“……就是这样,那位礼部侍郎劝我各退一步,封你做嫔……小苏你?”

被放下茶杯的梅长苏扑了个正着的皇帝陛下,表示今天懵逼的日常任务也完成了呢。

“居然有人说我是狐狸精,景琰你信么?”梅长苏突然就起了逗弄这水牛的玩心,环住已经呆愣的皇帝陛下的脖子,把头轻轻的放在他的肩上,贴着萧景琰已经红透的耳朵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
萧景琰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发烫。他与小殊也好,与苏先生也好,向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,耳侧这人清醒的时候他们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行为,直到今天……他犹豫之后便伸手抱住了这人,只觉得入手都是硌人的骨头,哪怕裹着再厚的冬衣也没能阻止这骨头硌在自己的心上,硌得自己心疼。

“斯殊都三岁了,景琰你怎么还这么……”看着皇帝陛下尴尬的表情,感受着他龙袍下僵硬的肌肉,梅长苏不禁轻笑两声,便想再坐回刚刚的位置,却被皇帝陛下更用力的抱紧在怀中,心贴着心。

“小苏,我想要你,光明正大的要你。”皇帝陛下认真地说,也不管突然愣住的梅长苏心中是作何感想,“如果你不出手,我又不善谋划,若真只委屈你做个梅嫔之类的……”

“我会在乎这些虚名?”梅长苏失笑,“景琰,你究竟在计较些什么?”

“百年之后,只有大梁的皇后能与我同眠。太子妃亦不可。”萧景琰的声音低沉,压得梅长苏的心也跟着沉甸甸的,“小苏,可愿未来入……?”

“你这呆蠢水牛,旁人求亲也好求爱也罢,都是展望美好未来。偏只你,竟许我百年后地下棺位。”梅长苏无奈,戳了戳仍是一脸呆萌状的萧景琰的额头,“你已将话说到了这份上,我自然少不得要谋算一二。还望我们大梁的皇帝陛下,莫要因为臣妾耍些心思手段,阴诡奇谋,便骂臣妾构陷忠臣呐。”

“……”

 

众臣拒立皇后,第三日,晨。

“什么,礼部侍郎家遭巨盗,收受的三千两贿银不翼而飞,家里商讨时还恰好被言小侯爷路过听了个全套?”

“册立皇后事关重大,臣等请陛下三思。”

 

众臣拒立皇后,第三日,夜。

“景琰,那工部尚书,心思奇巧,却是不通庶务,能为达官显贵造把玩之物,却难以为平民造福。他那儿的侍郎中有一个心系农务、桑务的,带领一队人已经研究过四五年了,可以提拔。” 在外伺候的历经三朝的高公公颇为感慨,这躺在龙床上还有心思念叨政事的,大梁建国以来也就这一位罢了。

 

众臣拒立皇后,第四日,晨。

“工部尚书,怎的说换人便换人了?”

“册立皇后事关重大,臣等请陛下三思。”

 

众臣拒立皇后,第四日,夜。

“小苏,这些事你准备了多久?”皇帝陛下望着桌上堆满的百官密报,颇为震惊——枉他以为自己治下不说吏治清明,但好歹可以称赞一句无人尸位素餐。却想不到让梅长苏这一查,竟查出这许多事来。更有兵部侍郎私会庭生的谈话密报,实在令人心惊。

“琅琊阁,一两银子购得。”梅长苏笑得纯良,半点不带奸诈之意。

“蔺阁主他……不做生意了?”

“哪里,这只是他出的彩礼的一部分罢了。”

 

众臣拒立皇后,第五日。

早朝取消。

据说凡是想参梅氏“妖媚惑上,竟使君王不早朝”的官员,人人都收到了宫内的密折。然而还是有位御史大人为官清廉,素日并无劣迹,仍然壮着胆子上书一封,奏称册立皇后兹事体大,不应由陛下一人决断。

 

据闻上书房中皇帝直接将折子丢入火盆,却被随侍在侧的梅氏捡了回来,吓得皇帝陛下为此命人将宫内所有火盆都加上盖子,此是后话。

“陛下何必这么大火气。”梅长苏的手被紧握在皇帝陛下手中,任他仔细抚慰烫痕,“那位御史大人并未说错。”

“叫我景琰。”皇帝闷闷不乐,“你总是这般不把自己当回事。”

“怎么会呢,”梅长苏笑得眉眼弯弯,甚是好看,“陛下早些就寝吧,明日,您可还要舌战群儒呢。”

——就寝还不是要听您仔细念叨明日的种种谋算!高公公替依言而行的皇帝陛下心里叫了声屈,又开始为明日早朝上的大臣们忧心了。

 

之后册立皇后,立斯殊为太子,庭生为江左亲王,一系列的事狂风骤雨般袭卷了朝堂。待万事平定,竟只过去了不足一月。莫说朝堂六部,便是江湖上也是人人称奇——毕竟良辰吉日竟都赶在这一个月中,也是世所罕见。

而琅琊阁阁主则是很不屑的对已经长大的飞流碎碎念道,“拿着二两银子买来的消息去吹枕边风,你家苏哥哥也是开了后宫之风的先河了。”

“苏哥哥,枕边风,厉害。”飞流狠狠的点点头,一句话道尽了这一月中京城百官的心酸与磨难。

这一场立后风波,究竟是谁算计了谁,谁会在乎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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